第十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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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出門的時候，香川秋桃脖子上綁了一塊絲巾。
從絲巾的掩蓋下，安室透能看見底下有一圈指腹的紅印。
安室透皺眉：“脖子怎麽了？”
香川秋桃的聲音也有些沙啞：“琴酒掐的。”
她白了這人一眼：“任務失敗，我自然會受到懲罰。”
雖然這是她自找的。
“上藥了嗎？”
“無所謂，過幾天就消了。”
香川秋桃打了個哈欠：“不過我昨天上沒睡好。”
安室透拍了拍自己肩膀：“睡一會兒吧。回日本又要十二個小時呢。”
他們現在在組織提供的私人飛機上，正在回日本的航程中。
去掉他們幾個人，琴酒也在。
“我不在飛機上睡覺。”香川捂住嘴，又打了個哈欠。
她忽然想到什麽：“我又忘記帶暈機藥了！”
“給。”
椅背後面伸過來一雙手。
順著這雙手往上看，是蘇格蘭。
“還有熱水。吃了藥還是休息一下會比較好吧。”
這是什麽天使啊！
香川秋桃左手暈車藥，右手一杯水，感覺這家夥才是真正的適合結婚的對象！
“透君你學學人家，這才是真正的溫柔啊！”
“呵，對不起。我跟蘇格蘭可比不得。”安室透雙手抱臂。
“哎呀，冷漠點也不錯。我就喜歡你又溫柔又冷漠。”
香川秋桃對人露了個wink。
沒反駁她突然拉近的稱呼呢，看來他對她的警惕心是往下掉了一些了。
安室透低笑。
“以後別跟男人亂說這種話，會被誤會的。”
慕蘭潭把藥吃完，懶洋洋地靠在舒適的座椅上：“這就是我想做的啊。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。你就是我的了……不對，你已經是我的了。”
香川秋桃認真道：“你就算去法院起訴要跟我離婚，我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安室透是不知道她說話幾分真幾分假，就是很讓人無奈。
理性上知道保留這一層關系，對未來有益。但是感性上卻覺得非常別扭。
像是把純粹的感情做了交易。
這讓他覺得不喜。
當然，這份不喜對的他自己，而秋桃……
他看向正在向後跟伏特加笑著交談的香川秋桃，皺眉，努力把這些雜念剔除腦海。
這都是不重要的。
摧毀組織，才是他的目標。
談笑話語間，忽然一個慵懶性感的女聲從後傳來。
“看來我是最晚到的。”
琴酒的頭終於轉了過去。
“你遲到了，貝爾摩德。”
“出了些意外。”
貝爾摩德通過走廊，在慕蘭潭身邊停下了腳步，看向欣喜地看著她的慕蘭潭。
低頭跟慕蘭潭交換了一個貼面的吻。
“好久不見，小寶貝。”
“貝爾摩德姐姐——”慕蘭潭像個小女孩一樣抱住蹭蹭她，“美女貼貼！”
貝爾摩德被逗笑：“貼貼。”
隨後，她落座在琴酒旁邊，似乎有什麽事情要跟他講。
安室透把慕蘭潭拉過來，低聲問：“這是誰？”
“貝爾摩德。”慕蘭潭舉手回答，“組織裏的神秘主義者，喜歡孤身行動，跟琴酒一個級別。”
“我也沒想到她會出現……哎呀，組織裏的第一美人，就是好看，嘿嘿。”
伏特加調侃：“還以為你們女人都不喜歡比自己漂亮的女性。”
對此，慕蘭潭有不同的意見：“你們男人才是膚淺。女人才更喜歡看比自己好看的女人啊！”
黑麥看著貝爾摩德身影，若有所思：“好像在哪裏見過。”
香川秋桃轉頭看他：“貝爾摩德擅長易容，這張臉說不定也不是她本來的面容呢。你能去哪裏見過？”
黑麥把自己遮進光與黑的陰影之中：“電視上吧。”
“電視啊。”蘇格蘭也忽然想到什麽，摸摸下巴上的胡茬。
香川秋桃忽然感覺一頭霧水：“你們在打什麽啞謎？”
安室透善良地摸摸她腦袋：“乖。你還是睡一會兒吧，到點了我叫你。”
“飛機上都是組織的人，沒有外人。你還覺得沒有安全感嗎？”
香川看了他一眼，覺得這個問話有坑。
她忽然一轉頭，埋進安室透的手臂裏，裝死。
安室透一楞，卻也沒收回手臂。
回到日本，又開始重覆之前的搭檔。
貝爾摩德騎上她的摩托車一個人孤身離去，琴酒帶著伏特加最後瞪了他們一眼。蘇格蘭跟黑麥有他們自己的任務。
留下難得有休假的二人組。
安室透看了眼手機：“要去吃點東西嗎？”
香川秋桃立刻覆議：“我想吃壽司！”
“行。”
他們找了一家還在開門的米花町當地餐廳。
“你喜歡西餐還是日本料理？”
在餐桌上，香川秋桃好奇地問。
“你是混血兒吧？更喜歡西餐？”
“那是偏見。”
安室透夾了一筷子拉面跟叉燒放進嘴裏，顯然覺得這家店味道還可以。
“無論是什麽人種，都流著同樣的紅色的血。這並不影響喜好。”
香川秋桃懂了：“喜歡日料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我都可以吧。”秋桃用筷子夾起一塊金槍魚壽司塞進嘴裏。
“能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，才是最大的幸福。”
“壽司其實用手握著吃才更有感覺。”安室透點評，“這家店的拉面做的挺好，但是壽司比較涼了，不像是剛捏好的。”
香川秋桃歪頭：“有什麽區別？溫度感覺差不多。”
安室透不知道怎麽去形容：“還是有一點差別的。”
他把旁邊的磨好的芥末遞過來：“加芥末跟醬油，更加好吃。”
“誒，有點麻煩。”
雖然這麽說，但是香川秋桃還是放下了筷子。
“那我再去洗個手吧，再拿幾張餐巾紙過來。”
她跟人打了個招呼後起身，在洗手間門口差點跟人相撞。
雖然她靈活地躲掉了，但還是嚇了一跳。
“抱歉，洗手間地有點滑。”差點撞到她的男人道了聲歉，同時提醒道，“小心些。”
香川秋桃點頭：“謝謝。”
算了，不跟這樣的人計較，畢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。
香川秋桃想著，既然要洗手，那順便上個廁所好了。
這個餐廳的洗手間是男女共同的，所以進去後就可以直接鎖門使用。
但裏面依然有兩個隔間，目前都關著門。
她先去推離洗手臺近一些的門，鎖住了，無法打開。
奇怪，外面的門開著怎麽還有人在裏面鎖門？
抱著這樣的疑惑，她敲了敲門：“有人嗎？”
沒有人理她。
她又推了第二個隔間。
門是開著的，但是不能使用。
這是個雜物間，裏面有一個水池，旁邊羅列著掃把、拖把、抹布、手套。
甚至還有把園藝籬笆剪，應該是給餐廳外圍那個小花園用的。
反正，不能上廁所。
香川秋桃嘖了一聲，轉出去用了洗手臺上的洗手液把手洗幹凈，再噴了酒精消毒後，用一次性紙巾擦幹，丟到旁邊的垃圾桶。
出來後，她手指屈起敲了敲前臺的臺面，跟店主說道。
“你們廁所裏面的隔間是不是門壞了？不能用。”
店主睜大了眼睛，疑惑不解。
“應該是沒有壞的……對不起，我需要去檢查一下。”
他喊來一個服務生替他去廁所看一眼。
“如果您很急的話，外面左轉有個公共廁所。”
“算了。”
香川秋桃順走前臺的一包紙巾。
“我就告訴你們一聲。”
回到餐桌，安室透擡頭看她。
“怎麽了？”他看到她繞路去了趟前臺。
“廁所門壞了，我跟他們講一聲。”
香川秋桃聳了聳肩。
“還好水池沒壞。”
“嗯，還好。”
好個屁。
有人死在了這個餐廳的廁所隔間裏。
第一目擊者是那個去檢查門鎖的服務員，但是告知服務員這件事的是香川秋桃。
也就是說，香川秋桃，需要做筆錄。
店長三浦秀木封了店門，已經報警了。
“感覺這幾天就沒有清閑的時候。”香川秋桃有些不高興地朝安室透抱怨，“怎麽吃個飯都能遇上這種事……我感覺吃不下了。”
“我覺得你也沒少吃。”起碼是空盤了。
安室透不知什麽時候把他的帽子戴上了，壓住了自己的臉。
香川秋桃看著他有些莫名：“戴它幹嘛？”
“之前潛入任務的時候被一個警察看到過臉。”安室透小聲解釋，“不確定他會不會來。保險起見。”
“哦……”香川秋桃道，“那待會兒我一個人做筆錄就行，你要不然先走？”
安室透猶豫了一下，笑。
“……沒關系，陪你一會兒。”
香川秋桃覺得開心，又覺得哪裏有問題。
情報員最忌諱的就是暴露身份。
這還不走？
算了，有什麽大不了的。
他的身份是香川家的女婿誒，狗仔多喜歡這種新聞，遲早會暴露的。
香川秋桃瞬間想通了。
“那太好了。不然我一個人也蠻怕的。”她一臉的躍躍欲試，“我還沒做過筆錄！”
二十三年來第一次！
“這可不是什麽好事。”
安室透如是說道。
他想：以後還有機會讓你做筆錄，別急。
等公安搗毀組織的時候，香川秋桃可跑不掉。
警察來的很快。
以他們的自我介紹，香川秋桃記下了這幾個來問話的人。
出動的是搜查一課第二強行犯搜查殺人犯的警察。
目暮警官、松田陣平、佐藤美和子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我不太擅長寫案子。推理部分非常薄弱……因為主角二人只是圍觀群眾。
但是具體想寫什麽你們應該懂。
本文寫在M25之前，不對M25的劇情進行任何揣測。
反正73打臉又不是第一次了，習慣了…
女主不白不黑，跟安室一樣是灰色的存在。
所以不存在洗白，也不存在黑化（沒地白了，也沒地黑了……）
文野的黑白區分很薄弱的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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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絲巾的掩蓋下，安室透能看見底下有一圈指腹的紅印。
安室透皺眉：“脖子怎麽了？”
香川秋桃的聲音也有些沙啞：“琴酒掐的。”
她白了這人一眼：“任務失敗，我自然會受到懲罰。”
雖然這是她自找的。
“上藥了嗎？”
“無所謂，過幾天就消了。”
香川秋桃打了個哈欠：“不過我昨天上沒睡好。”
安室透拍了拍自己肩膀：“睡一會兒吧。回日本又要十二個小時呢。”
他們現在在組織提供的私人飛機上，正在回日本的航程中。
去掉他們幾個人，琴酒也在。
“我不在飛機上睡覺。”香川捂住嘴，又打了個哈欠。
她忽然想到什麽：“我又忘記帶暈機藥了！”
“給。”
椅背後面伸過來一雙手。
順著這雙手往上看，是蘇格蘭。
“還有熱水。吃了藥還是休息一下會比較好吧。”
這是什麽天使啊！
香川秋桃左手暈車藥，右手一杯水，感覺這家夥才是真正的適合結婚的對象！
“透君你學學人家，這才是真正的溫柔啊！”
“呵，對不起。我跟蘇格蘭可比不得。”安室透雙手抱臂。
“哎呀，冷漠點也不錯。我就喜歡你又溫柔又冷漠。”
香川秋桃對人露了個wink。
沒反駁她突然拉近的稱呼呢，看來他對她的警惕心是往下掉了一些了。
安室透低笑。
“以後別跟男人亂說這種話，會被誤會的。”
慕蘭潭把藥吃完，懶洋洋地靠在舒適的座椅上：“這就是我想做的啊。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。你就是我的了……不對，你已經是我的了。”
香川秋桃認真道：“你就算去法院起訴要跟我離婚，我也不會同意的。”
安室透是不知道她說話幾分真幾分假，就是很讓人無奈。
理性上知道保留這一層關系，對未來有益。但是感性上卻覺得非常別扭。
像是把純粹的感情做了交易。
這讓他覺得不喜。
當然，這份不喜對的他自己，而秋桃……
他看向正在向後跟伏特加笑著交談的香川秋桃，皺眉，努力把這些雜念剔除腦海。
這都是不重要的。
摧毀組織，才是他的目標。
談笑話語間，忽然一個慵懶性感的女聲從後傳來。
“看來我是最晚到的。”
琴酒的頭終於轉了過去。
“你遲到了，貝爾摩德。”
“出了些意外。”
貝爾摩德通過走廊，在慕蘭潭身邊停下了腳步，看向欣喜地看著她的慕蘭潭。
低頭跟慕蘭潭交換了一個貼面的吻。
“好久不見，小寶貝。”
“貝爾摩德姐姐——”慕蘭潭像個小女孩一樣抱住蹭蹭她，“美女貼貼！”
貝爾摩德被逗笑：“貼貼。”
隨後，她落座在琴酒旁邊，似乎有什麽事情要跟他講。
安室透把慕蘭潭拉過來，低聲問：“這是誰？”
“貝爾摩德。”慕蘭潭舉手回答，“組織裏的神秘主義者，喜歡孤身行動，跟琴酒一個級別。”
“我也沒想到她會出現……哎呀，組織裏的第一美人，就是好看，嘿嘿。”
伏特加調侃：“還以為你們女人都不喜歡比自己漂亮的女性。”
對此，慕蘭潭有不同的意見：“你們男人才是膚淺。女人才更喜歡看比自己好看的女人啊！”
黑麥看著貝爾摩德身影，若有所思：“好像在哪裏見過。”
香川秋桃轉頭看他：“貝爾摩德擅長易容，這張臉說不定也不是她本來的面容呢。你能去哪裏見過？”
黑麥把自己遮進光與黑的陰影之中：“電視上吧。”
“電視啊。”蘇格蘭也忽然想到什麽，摸摸下巴上的胡茬。
香川秋桃忽然感覺一頭霧水：“你們在打什麽啞謎？”
安室透善良地摸摸她腦袋：“乖。你還是睡一會兒吧，到點了我叫你。”
“飛機上都是組織的人，沒有外人。你還覺得沒有安全感嗎？”
香川看了他一眼，覺得這個問話有坑。
她忽然一轉頭，埋進安室透的手臂裏，裝死。
安室透一楞，卻也沒收回手臂。
回到日本，又開始重覆之前的搭檔。
貝爾摩德騎上她的摩托車一個人孤身離去，琴酒帶著伏特加最後瞪了他們一眼。蘇格蘭跟黑麥有他們自己的任務。
留下難得有休假的二人組。
安室透看了眼手機：“要去吃點東西嗎？”
香川秋桃立刻覆議：“我想吃壽司！”
“行。”
他們找了一家還在開門的米花町當地餐廳。
“你喜歡西餐還是日本料理？”
在餐桌上，香川秋桃好奇地問。
“你是混血兒吧？更喜歡西餐？”
“那是偏見。”
安室透夾了一筷子拉面跟叉燒放進嘴裏，顯然覺得這家店味道還可以。
“無論是什麽人種，都流著同樣的紅色的血。這並不影響喜好。”
香川秋桃懂了：“喜歡日料。”
“你呢？”
“我都可以吧。”秋桃用筷子夾起一塊金槍魚壽司塞進嘴裏。
“能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，才是最大的幸福。”
“壽司其實用手握著吃才更有感覺。”安室透點評，“這家店的拉面做的挺好，但是壽司比較涼了，不像是剛捏好的。”
香川秋桃歪頭：“有什麽區別？溫度感覺差不多。”
安室透不知道怎麽去形容：“還是有一點差別的。”
他把旁邊的磨好的芥末遞過來：“加芥末跟醬油，更加好吃。”
“誒，有點麻煩。”
雖然這麽說，但是香川秋桃還是放下了筷子。
“那我再去洗個手吧，再拿幾張餐巾紙過來。”
她跟人打了個招呼後起身，在洗手間門口差點跟人相撞。
雖然她靈活地躲掉了，但還是嚇了一跳。
“抱歉，洗手間地有點滑。”差點撞到她的男人道了聲歉，同時提醒道，“小心些。”
香川秋桃點頭：“謝謝。”
算了，不跟這樣的人計較，畢竟人家也不是故意的。
香川秋桃想著，既然要洗手，那順便上個廁所好了。
這個餐廳的洗手間是男女共同的，所以進去後就可以直接鎖門使用。
但裏面依然有兩個隔間，目前都關著門。
她先去推離洗手臺近一些的門，鎖住了，無法打開。
奇怪，外面的門開著怎麽還有人在裏面鎖門？
抱著這樣的疑惑，她敲了敲門：“有人嗎？”
沒有人理她。
她又推了第二個隔間。
門是開著的，但是不能使用。
這是個雜物間，裏面有一個水池，旁邊羅列著掃把、拖把、抹布、手套。
甚至還有把園藝籬笆剪，應該是給餐廳外圍那個小花園用的。
反正，不能上廁所。
香川秋桃嘖了一聲，轉出去用了洗手臺上的洗手液把手洗幹凈，再噴了酒精消毒後，用一次性紙巾擦幹，丟到旁邊的垃圾桶。
出來後，她手指屈起敲了敲前臺的臺面，跟店主說道。
“你們廁所裏面的隔間是不是門壞了？不能用。”
店主睜大了眼睛，疑惑不解。
“應該是沒有壞的……對不起，我需要去檢查一下。”
他喊來一個服務生替他去廁所看一眼。
“如果您很急的話，外面左轉有個公共廁所。”
“算了。”
香川秋桃順走前臺的一包紙巾。
“我就告訴你們一聲。”
回到餐桌，安室透擡頭看她。
“怎麽了？”他看到她繞路去了趟前臺。
“廁所門壞了，我跟他們講一聲。”
香川秋桃聳了聳肩。
“還好水池沒壞。”
“嗯，還好。”
好個屁。
有人死在了這個餐廳的廁所隔間裏。
第一目擊者是那個去檢查門鎖的服務員，但是告知服務員這件事的是香川秋桃。
也就是說，香川秋桃，需要做筆錄。
店長三浦秀木封了店門，已經報警了。
“感覺這幾天就沒有清閑的時候。”香川秋桃有些不高興地朝安室透抱怨，“怎麽吃個飯都能遇上這種事……我感覺吃不下了。”
“我覺得你也沒少吃。”起碼是空盤了。
安室透不知什麽時候把他的帽子戴上了，壓住了自己的臉。
香川秋桃看著他有些莫名：“戴它幹嘛？”
“之前潛入任務的時候被一個警察看到過臉。”安室透小聲解釋，“不確定他會不會來。保險起見。”
“哦……”香川秋桃道，“那待會兒我一個人做筆錄就行，你要不然先走？”
安室透猶豫了一下，笑。
“……沒關系，陪你一會兒。”
香川秋桃覺得開心，又覺得哪裏有問題。
情報員最忌諱的就是暴露身份。
這還不走？
算了，有什麽大不了的。
他的身份是香川家的女婿誒，狗仔多喜歡這種新聞，遲早會暴露的。
香川秋桃瞬間想通了。
“那太好了。不然我一個人也蠻怕的。”她一臉的躍躍欲試，“我還沒做過筆錄！”
二十三年來第一次！
“這可不是什麽好事。”
安室透如是說道。
他想：以後還有機會讓你做筆錄，別急。
等公安搗毀組織的時候，香川秋桃可跑不掉。
警察來的很快。
以他們的自我介紹，香川秋桃記下了這幾個來問話的人。
出動的是搜查一課第二強行犯搜查殺人犯的警察。
目暮警官、松田陣平、佐藤美和子。
作者有話要說：
我不太擅長寫案子。推理部分非常薄弱……因為主角二人只是圍觀群眾。
但是具體想寫什麽你們應該懂。
本文寫在M25之前，不對M25的劇情進行任何揣測。
反正73打臉又不是第一次了，習慣了…
女主不白不黑，跟安室一樣是灰色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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